闻听此言，陈凡的脸色变了又变，就如同变色龙一般。
不过他在思考片刻后，决定假装没听到。
毕竟他现在实力还不够强，万一哪天招惹到了无法对付的敌人，自己倒是能依靠人生重开模拟器规避风险，但姜歌咋办？
只是单纯的下属还好，陈凡确定自己该放弃的时候一定会放弃。
但如果上升到了道侣的高度，他也不确定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看了看有些羞涩的姜歌，陈凡直接装傻充愣道：“姜歌，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而姜歌脸色微微一暗，她不相信身为元婴境大修士的陈哥会听不清自己刚刚说的话。
毕竟修为到了这个地步，探听方圆千米内的动静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更不用说就在眼前了。
显然，陈凡拒绝了她。
略微思考了一番后，姜歌觉得陈凡对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否则的话，他将自己活着带出五行国度后，大可以随意找一个地方安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事事都带在身边。
她有什么不理解的，陈凡也会耐心解释。
又联想到陈凡很有可能是大能转世身，姜歌推测他很有可能是为了不跟自己扯上因果，从而保护自己。
姜歌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炼虚境以上的修士，自然也不会知晓那些大能的手段。
想通这一点后，原本还有些难过的姜歌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索性就陪着陈凡继续演戏。
“陈哥，我刚刚说什么了吗？我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啊！你听错了吧。”
姜歌淡淡的回答道，目光却移向了别处，只是觉得天边的夕阳有些朦胧。
话音刚落，陈凡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要是姜歌再说一遍的话，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