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不是没有勇气去做这个法人，而是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去做这个法人，也没有能力胜任，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来之后，姜睿等人都笑了。
厉正很奇怪，“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你们还要笑？”
李霖珍摇着头，“小正啊，你这样说，只能证明你确实很外行了！现在作为一个大型公司的法人，他还需要懂什么呢？经济研究？法律知识？生产发明？不，作为一个大型公司的负责人，他不需要懂得这些，他的时间也不应该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他只需要懂一样——人际关系！”
人际关系？
厉正有些茫然，难道说人际关系现在也是一门学问了？而且还成为高高在上的负责人唯一需要明白的东西？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世界变化的太快！
姜睿非常同意李霖珍的说法，“不错，师傅，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任何专业的事情，你都能找到专业的人才来帮你解决，当然，你能找到的人才水平的高低跟你能够支付的工资水平成正比！所以说，大型公司的负责人，他要做的事，对内，是发现人才、培养人才、留住人才、利用人才，所以是一种人际关系；对外，就是指拉关系，而在大陆，拉关系要分为两个层次，你需要的是跟政府拉关系，而跟其他对象，你可以由成立的公关部门去解决，不需要你亲自动手，所以李姐说的没有错，一个合格的负责人，他所要精通的专业确实只有一门，那就是人际关系！”
两个女人先后解说之后，厉正终于有些明白过来，“哦，原来是这样，但是我好像也不精通人际关系这门专业啊！”
李霖珍笑了，姜睿也笑了。
“小正，难道你认为在学校里会有这门专业吗？这些知识是无法在学校里获得的，你呀，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好像脑袋瓜子不开窍！”伸手点着厉正的额头，李霖珍也只有在这些人面前，才会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