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程父的公司，程尽心情十分暴躁，忍住眶眶撞大墙的欲望，问脑子里的系统。
“你觉得我把程意搞死，自己当男主角的机率有多少？”
刚刚发生的事，让他越想越郁闷。
程意那个搅事精，真是哪哪都有他，而且回回没好事。
就薄朔寒搞程顾两家这事，他敢拍胸脯保证，绝对是程意花言巧语地让程父程母以为，他程尽才是幕后主者。
所以程父程母的态度才会那么差，甚至直接站到他的对立面。
【机率为零。此书的世界构架建立在程意身上，如果程意消失，这里的所有一切都会消烟云散。】
程尽抓狂，“你们系统做事一点都不严谨，这种明显剧情有毒，主角人品有问题的书，你们都不审核，你们考虑过读者的感受吗？”
系统，【......】说得你好像人品很好似的。
程尽也知道自己这种抱怨根本没有意义，经过他的猜想和试探，已经大概知道系统的存在，主要是为了维持书中世界不崩塌，至于人品什么的，根本不在它的考虑范围之内。
比如他，明明和原主的人设差别那么大，做的事也和原主大相径庭。但是系统从来没有对他叫过停，随便他怎么搞，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如果不是还有惩罚的规定压着，他都觉得自己其实根本不用在意剧情这种东西。
不过现在怎么搞？
不论薄大佬是由于什么原因出手搞程顾两家，如果他突然跳出来，对这件事指手画脚，甚至命令他不许这样干。用脚趾头想，都会知道薄大佬会很愤怒。
可如果他不说，他的结局可能会更惨。
想像着自己被几个大汉轮流强X，最后曝尸荒野而亡。哪怕大太阳底下，程尽也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最后他决定先回薄朔寒的公寓，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从薄朔寒公司出来的时候，才是中午，这会已经日落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