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把车开进去？你是想把我累死吗？”曲灵雀今日特意打扮，并穿上了十多厘米的恨天高，跟着陈清煜走着进了一个老旧小区。
陈清煜淡睇她一眼：“既然是来拜师的，就有点拜师的态度。”
曲灵雀虽然很气，但是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她左右环顾，愣是没想到周海鸣老师会住在这里，按理说他的专场票价不低……周老师真是高风亮节啊，这更加坚定了她要拜师的想法。
她又看看走在前面带路的陈清煜，他穿一运动装，少了素日里严肃的贵气，多了一点少年气，还有该死的眼镜，为什么戴起来这么禁欲……
“啊！”
曲灵雀突然感到脚下不稳，尖叫一声，身体往前倾倒，眼看就要跟大地亲密接触，她急忙闭眼。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只大手紧急攥握住了她的手腕，同时腰上也有一只手支撑住了她。
曲灵雀睫毛轻颤，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陈清煜，微张嘴巴。
“看路。”陈清煜松开手。
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反正曲灵雀的脸是有点红。
她想站好，却发现脚拔不动了，低头一看，鞋跟竟然卡在了下水道的篦子缝隙里。
曲灵雀立马跟篦子展开了殊死搏斗，可奈何怎么使劲，鞋跟都拔不出来。
“奶奶的，一个水篦子都跟我作对，我要是拜不了师，回来就给你拆了！”曲灵雀焦急咒骂，瞟了身边的人。
他倒好一身轻便，不早提醒她路不好走，渣男。
这个想法刚一闪过，曲灵雀就看到他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沉了下来，半蹲在她旁边，查看她脚底下的情况。
“自己走路不看路，怪路不好，你这个人还真是蛮横不讲理。”
曲灵雀一愣，嗯？这好像是他头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这么长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