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顾沉渊的声音嘶哑而难听。
顾小北重重地点头：“来吧！不需要手下留情，使全力打！”
男人轻笑了声，“使全力，我怕你废了！”
顾小北顿时被惹怒了，冲上前，就直接开打。
他的身手确实提高了，加上这一整个月，都以面具男作为假想敌，还有这一股冲劲与愤怒……
顾沉渊明显感觉到了压力。
如果说第一次打的时候，顾小北是被碾压着打，这一次，顾小北起码能和他来几个回合，不输得那么惨了。
当然，他这短短一个月的训练，自然比不过训练过二十几年，并且前段时间还在凶险的战场上，被无数雇佣兵追杀着训练起来的顾沉渊的身手。
不到十分钟时间，顾小北就又被打趴下了。
当然，之所以能撑十分钟，还是因为顾沉渊有意给他发挥的空间。
顾小北自然也是感觉得到的，虽然依旧挂了彩，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手下留情了。
如果他不手下留情，自己只会输得更惨。
顾小北心服口服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甘心。
“你接下来勤加努力，将来还是有机会赢过我的……”
顾沉渊正说着，下一秒，就见顾小北不讲武德地扑了过来，就想摘掉他脸上的面具。
他敏捷地侧过身，直接扭住了顾小北的胳膊。
“手不想要了？”
顾小北憋得脸都红了，“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可恶的黑教官，他记住他了！
可是，他又不想只记住他的面具，不想以后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了，自己却一无所知，只当黑教官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顾小北才会出此下策。
虽然他也知道，成功的可能性不高。
“你看了也没用。”
顾沉渊冷哼一声，人都在他面前呢，顾小北明显觉得眼熟了，却依旧认不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