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见面礼，希望林少能把顾总借给我说几句话。】
隐约听到有谁要见顾斯言，林误看看刚收到的短信，举起手机给放到顾斯言面前。
顾斯言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看到这条消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让他把见面地点发过来。”
等到顾斯言挂断了电话，林误又收到一条短信：【你常去的会所。】
“这个是见面的地点吧？”
“嗯。”
顾斯言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继续问，只能自己主动告诉他，“正常的会所，只去过两次，和赵随一起，没有过夜。”
过于刻意的解释听得林误有点懵，“我没有查你岗的意思，我……”
“我知道，是我想告诉你。”
照顾林误的时候顾斯言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太乖的小孩只会让人心疼，他不想让林误继续这么乖，明明小孩的本性并不是这样，不然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恶趣味的剧透他最后会死全家。
十九年的时间让小孩学会了压抑本性，只会用乖巧听话去讨好人，他不只有十九年，他有一辈子来教会小孩没必要这么乖。
他的小孩有人宠，有人疼，可以不听话，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恃宠而骄，惹了祸他来管，天塌下来他也一样能顶住。
“顾斯言，你怎么了？”
林误觉得顾斯言变了太多了，以前他说话用惜字如金来形容都不为过，现在为什么要主动说这种事啊。
“没事，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顾斯言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赵随在楼下，有事就叫他，我去见一下秦诉，很快就回来。”
“秦诉？”
这个人林误还是有印象的，“他是苏唯的追求者之一，书里虽然没写他和你有过正面冲突，但是他跟苏唯是一伙的，你……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得罪他，我怕他们一起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