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利，待到年底，掌柜的还可享我云家答谢宴，若之后掌柜的还有生意，愿与我云家合作，则云家无需分佣，出人出力，如何？”掌柜忙不迭的将预先就准备好的话说出了口。
从姜婷问他几分利那刻起，云家掌柜就认定眼前这个小女孩绝对是个懂行之人，虽不知她身后之人是谁，但也足够让他尊敬并重视，因而他也没绕弯子，很是真诚的将与云家合作的条件摆了出来。
姜婷垂下眼帘细细思索了一番，云家掌柜提出的条件对于她而言虽不是最好，但已足够。
若是平时，姜婷或许就应下了，但看得出来云家掌柜这边一会儿还急着要去和什么人复命，或许是云家上一级的管理，或许是云家的当家人。
姜婷微微一笑，既然当家人都来了，她提条件不多提一点，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于是，姜婷伸手缓缓拿过香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向云家掌柜，又问了一句：“利，我自然满意，只是听掌柜你后面的话，这是，想把我当自己人看？”
云家掌柜的脸僵了僵，一时间又不禁想起姜婷初来时，自己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以为这是姜婷在记仇，吓得云家掌柜白了脸，连连给姜婷道歉，又拿过了准备好的酒，连灌了自己几大碗。
姜婷笑了笑：“若是合作的话，我年年将这么多灵石放在您这里，虽不是自己人，但胜似自己人，掌柜的，你说对吗？”
云家掌柜手里还拿着酒碗，他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刚刚灌酒太狠以至于现在的他有些迷离，等等，姜婷不是要他道歉，而是……想要参与到云家的生意里去？
亦或者，她是想要云家作为自己的一方势力帮衬她？
若只是单纯的合伙生意，这倒是简单，但若是想要借助云家的势力，云家掌柜知道这件事自己拍不了板，而且更需要鉴别此人是否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