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湦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 只要他一笑，就让人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宣持意最喜欢看着顾厌湦笑了。
此时顾厌湦笑的别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都要好看, 但是宣持意冷汗快要掉下来了。
求生欲强烈的宣持意赶紧想了想自己上午有对人笑过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进他的办公室的只有他的秘书，助理, 还有公司的高层。
这些人中有乐乐口中的漂亮姐姐吗？
宣持意连忙解释道：“湦湦，乐乐说的漂亮姐姐应该指的是我的秘书们, 你见过的。”
顾厌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所以，你也觉得她们很漂亮了？”
“不是。”一向在生意战场上能够滔滔不绝指点江山的宣持意忽然就词穷了：“是咱们乐乐说的漂亮姐姐，我没说。”
顾厌湦忍着笑继续追问：“那你是说秘书姐姐不漂亮了？”
宣持意：“不漂亮, 不漂亮。”
顾厌湦：“不漂亮？那那乐乐还说你对着漂亮姐姐笑了？”
宣持意恨不得发誓了：“我绝对没有, 湦湦你要相信我。”
他这一上午除了注意乐乐, 注意眼前的文件, 他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对着别人笑呢，他什么时候对着别人笑了？
其实顾厌湦是相信宣持意的, 只是现在看他这么紧张着急的样子就忽然起了小孩子的心思, 想逗逗他。
宣持意手下的几个秘书他都见过, 之前他怀孕来宣持意的办公室的时候, 几个姐姐常常拿着各种好吃的好喝的来给他。
后来带着乐乐来了之后, 秘书小姐姐们就拿着各种玩具还有好吃的好喝的进来给他们。
有时候是宣持意吩咐的，但更多的时候，是她们自己送进来的, 她们都很喜欢乐乐。
顾厌湦大致猜测到, 宣持意的笑应该是哄着乐乐, 然后正好秘书姐姐进来，然后宣持意也就对着她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