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问题。”
李淳风仍旧不放弃的问道。
“.......”秦寿看着他，手指攥了攥，然后又松开，此时浑身都有些僵硬，内心在挣扎。
现在要是有一块砖，他恐怕会忍不住呼到对方脸上。
李淳风的眼睛看着秦寿，目光中近乎渴求，身形似乎微微有些颤抖，生怕秦寿会拒绝似的。
这一刻，房中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阴郁却没有压抑，却难以用言语表明其中的紧张。
秦寿直直的身子没动，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还有什么问题？”
听到秦寿讲出这句话，李淳风豁然长舒了一口气，用衣袖抹了一下额头上不知不觉出现的的汗珠。
“秦公子，您对于将来的事情可曾有过推算？”
将来？
秦寿眼神看了看老道，屁股有点坐不住了，因为自己装样子还行，但推算未来那不是扯淡吗？
他挠了一下头，将桌子上的茶杯再次拿起来，抿了一口。
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细汗。
沉吟了半晌，被李淳风盯着头皮有些发麻，秦寿才再次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用手蘸着谁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李淳风则是瞪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
“三皇五帝始，尧舜禹相传。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两晋前后延。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
写到这里，秦寿陡然停下，目光瞥了一眼李淳风，然后开始擦拭。
“别.......”
李淳风眼睛正看着这几个字，猛然感觉到秦寿的动作，不禁大急，连忙伸手准备拉住秦寿，但随即他反应过来，连忙放手。
等秦寿将桌子上的字擦完，他后背不知不觉已经湿了。
心道：言尽于此了，这老道要是再问什么，自己也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