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陶余一个人觉得怪怪的，被扒衣服的顾乾也觉得怪怪的。
扣子一粒一粒解开，顾乾的腹肌和胸膛都慢慢露出来。陶余红着脸用手指尖戳了一下，触感从手指传达到大脑。
手感好好啊。
人比人真的要气死人。陶余回忆起自己的肚子，也仅是能隐约看见类似马甲线一样的肌肉线条。
顾乾这个就……男人看了也想流口水啊。
顾乾只能看见小孩儿盯着自己**的腹肌，嘴巴有些负气地嘟着，脸颊粉粉的。
偏偏那小孩儿的手还不老实。
陶余干脆两只手都覆在顾乾腹部，明目张胆地“占便宜”。
顾乾不是什么蜜色皮肤，只是没有陶余那么白，那只如同漫画角色一般的手被顾乾的皮肤衬得格外色.气。
顾乾感觉喉咙有些干燥，他拿开陶余的手，重新系好扣子，把人拉回自己身边：“可以睡觉了吗？”
这小狗爪子再摸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陶余满脑子都是刚才所见的“美景”，呆呆地应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顾乾留了盏小夜灯，耳畔是陶余平稳的呼吸声。
无论是上一世最后那几年，还是这一世，他都没有奢望过能这样和陶余互相喜欢地躺在同一张**。
这样静谧的幸福他甚至愿意拿一切来交换。
一只手扯住了顾乾的袖口，陶余轻声问：“你睡着了吗？”
顾乾想说没有，却听见陶余自言自语一般继续道：“你不要回答我，让我以为你睡着了。”
顾乾：“……”
房间里只剩下陶余小奶狗般的声音。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就是想跟你道歉，你要是理我我可能就说不出来了，所以要假装你睡着了，”
陶余松开顾乾的袖口，转而捏住了顾乾的手指，“……对不起。”
他可能是困极了，来来回回、絮絮叨叨就是几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