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冽喝完草莓饮料，环顾这个陌生的教室。
周围人都在自习或者做作业，身上统一穿着圣莱斯校服，穿着常服的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喂。”他手指点了点右边夏银的桌面，“我要回去了。”
“啊？”夏银从茫茫题海中抬起头，被题绕晕的呆滞目光清醒一瞬，迅速堆起笑脸盛情邀请，“来都来了，吃了午饭再走呗。”
她十一偷懒太多，要是以前作业也都直接抄了，但这次有了夏沉的威胁，她准备把学习能捡一点是一点，难的作业留给程清之，自己看看基础的先。
不过荒废太久，还是感觉好难，看得想睡觉。
“不了，我回去吃。”或许是之前夏银在季明澈面前为他一挡，季明冽难的语气平和，没有不耐烦。
也只是一瞬间。
他的视线落在夏银的作业本选择题上，眉头一皱，微圆猫眼瞪着夏银，“这题你为什么会选C？这么基础的题你都能跟陈胖胖一样选错？你们两个的智……”
他说到一半意识到对面是个女孩子不是陈胖胖，堪堪收嘴，话锋一转解释道：“应该选B，利用排除法，由y=……”
季明冽长期辅导陈胖胖写作业，显然知道怎么说学渣能听懂，夏银看他的眼神瞬间变了样，假热情变成真热情，“你做作业很厉害吗？”
季明冽奇怪，做作业为什么要用厉害来形容？
他回答说：“会做，我作业做完了。”
“那正好，我的没做完，”夏银月牙眼弯弯，十分自来熟，“我的好朋友，你帮我做作业，中午我请你吃饭，我们小厨房的饭可好吃了！”
“不是，我真要回……”一叠夏银筛选过的作业本被推到季明冽面前。
程清之放下笔，问季明冽：“会模仿笔迹吗？”
季明冽：……？
他好像还没答应吧？
“不会也没关系，”程清之自顾自说下去，“她的字就是很简单的一笔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