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我不想知道。”
冯雅：“我就要告诉你。”
话落，她十分鬼畜地在顾绵面前摇了一段花手，配上她厚重的黑框眼镜和那张学霸脸来看，怪异非常。
顾绵被那双挥出残影的双手震惊了，张了张唇瓣。
冯雅怎么可以摇的这么快。
冯雅唇角微勾：“别羡慕姐，姐再摇快一点就能飞出这个学校了。”
顾绵头顶的呆毛都竖起来了，但是为了维持校霸的形象，他不能露出羡慕的表情，于是憋了半天，一脸严肃：“你也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
冯雅微微颔首：“要不要我教你？说不定下次见到陈老师，和他交流摇花手他就会放过你了。”
顾绵有点心动：“真的吗？”
但他还没开始，上课铃就响了起来。
冯雅有点可惜：“等下教你。”
“等等，文娱委员他们呢？”顾绵忽然发现教室里又空了五个座位，原本就四十个人的教室，现在显得异常冷清。
冯雅顿了顿，声音忽然压低，透着股沙哑的味道：“这就是我和你说有人又看到陈老师的原因呀，文娱委员张恒齐漫漫几个人，被发现死在池塘里了。”
顾绵忽然身体僵硬：“什、什么时候？”
冯雅摊了摊手：“可能是昨天吧，他们五个人捞上来的时候都变成了巨人观，直接被学校带走了，发现他们的那个学弟说他在池塘看到了陈老师，所以大家都猜测是陈老师杀了他们。”
顾绵忽然毛骨悚然，所以陈老师是离开他的宿舍之后就杀了张恒他们吗？
还没想明白，注意力便被走进教室的人吸引了，对方长身玉立，精致的眉眼含着一丝淡淡的清冷。
殷清瓷径直走向顾绵身侧的桌子坐下，却没有分过来半分目光。
顾绵也立刻收回目光，扬起小脑袋，装作很认真听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