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脚步一顿：“什么意思？”
顾清寒冷哼一声，他的脸在黑暗中逐渐发生了变化，失去了刚才在训练场上所见的清冷高贵。
“你知道吗，那个封潇企图催眠我的时候，没注意离开时，我的精神跟他融合了。”
“所以，封潇对你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顾绵眸子一点一点睁大，也就是说……就连封潇做的那些事情，顾清寒也知道？
果不其然，顾清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就是你想的那样，并且，我同样也有感受。”
顾绵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却撞上了墙壁，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顾清寒逼到了角落里。
顾清寒还是要比顾绵高的，阴鸷的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绵，令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顾绵呼吸一滞：“顾上将，请你自重！”
顾清寒伸出指尖捏住顾绵的下巴，“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甚至他在封潇体内的这些时日，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还是不是顾清寒。
直到那个封潇不知道做了什么，他才突然从那具身体里分离出来，回到自己的身体。
可他却始终没有忘记顾绵。
虽然和他有着同样的样貌，但那又如何，这只说明他们天生一对。
顾绵连忙摇头：“不，顾上将，你是顾上将，你不是封潇。”
顾绵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封潇推开，但奈何封潇的力气实在太大。
他根本不能动弹对方分毫。
而随着他的话落，顾清寒的脸色蓦然一沉：“所以你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比不上封潇？”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冷笑：“一个连脸都没有的怪物？”
“他不是怪物。”顾绵忍不住小声道：“他不是怪物。”
顾清寒眯了眯眸子，一把将顾绵扔到**，“这才是我的身体，好好接纳我。”
顾绵连忙后退，却被抓住了脚踝：“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