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殷清瓷，可又好像不是，就在顾绵发呆的时候，这张惨白的不似活人的脸庞缓缓咧开一个笑容。
顾绵手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飚出来，“鬼！！”
28疑惑地看了一眼：“什么啊，”它顿了顿，“啧，身材真不错。”
顾绵愣了一下，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张青白脸庞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殷清瓷清冷贵气的脸庞。
对方微微斜眸看着他，沾染了水雾的黑眸多了一丝缠绵的迷离。
让他下意识想到了亲吻时忍不住偷偷看的眸子。
对方那双黑眸像是牢笼，要把他关进去了。
唇角还勾着一抹淡笑。
黑发都被水珠打湿了，滴落在他**的上半身。
男人宽肩窄腰，漂亮的胸肌和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一样不落。
那透明的水珠一路往下，最后是明显的人鱼线。
最后顾绵下意识往下看去，却穿着平角**。
他圆溜溜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
唇瓣微微张开：“怎么……比我的大那么多。”
28心底想着这就是攻受差别，但是它不说，相反它还要恶狠狠地说：“就是，这个学校居然有比你大的，必须让他知道错误！”
“28你真坏，这个是天生的啦。”顾绵承认自己有点点失落，因为他个头也没对方高，还得跳起来才能打对方。
2大坏蛋8：“……”
“不过他身材真的好。”顾绵忍不住又瞅了一眼。
28恨铁不成钢：“打住！你可是大反派，怎么能被美色耽误了大业？”
顾绵十分听话，立刻凶凶地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要色色就要色色。”
28：“……”
但到了教室，顾绵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除了他和殷清瓷的位置，还空出了五个座位。
其中之一就有校花许茵。
顾绵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