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悦坐在椅子上又沉默了一会，他双手紧握身体向前倾斜，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一样。
“有证据吗？”沈悦看向萧誉，一字一句的问。
“嗯。”萧誉看起来有些受打击，沉重的点点头。
“那就好。”沈悦的一双眼睛晦涩无光，暗到了极点：“他们的报应到了。”
萧誉没有接话，只是看着沈悦，看了很久才道：“我突然想起来……”
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慢慢道：“你从小就是个小甜豆子。”
“你那会才多大啊……皮肤又白，看着跟小姑娘一样，一看见我就哥哥，哥哥的叫着。”
“找不到妈妈会哭得很伤心。”萧誉闭上了眼睛：“你妈妈其实很爱你来着。”
“你也许忘了，会在你放学回来给你做地三鲜的那个女人，但我还记得挺清楚的，因为我那个时候老去蹭饭，因为你妈做饭太好吃了。”
“尤其是地三鲜。”萧誉笑笑：“所以后来我照顾你，也是因为地三鲜太好吃了，因为好吃，所以念念不忘。”
“但是因为再也吃不到了，所以看见你就仿佛看见了地三鲜。”
“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我还记得你妈妈也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你那时候是个爱哭鬼，遇到一丁点小事，就哭着跑进她怀里。”
“她的长发，就会散落在你的背后。因为她很爱抱着你嘛，你从小就乖，也很黏人，比我受大人喜欢。”
“包括你的妈妈，大家都很喜欢你。”
萧誉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来一根随后扔给沈悦：“我只想告诉你……”
他抽了口烟，眯着眼吞云吐雾：“你妈妈是最希望你幸福的人，别因为那个畜牲毁了你自己。”
“以及……”萧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要想杀了他，我来动手。因为你处理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