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小天鹅修长的脖颈非常滑稽地用力摇晃，不能出去，要是出去让先生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先生肯定不会再对他好了！
“砰砰砰——”
洗手间的门再次被敲响，而且声音比先前还大，可见敲门之人的怒气在飙升。
“白眠，我再说一次，”男人极力克制怒火的声音传进来，“开门！”
怎么办？怎么办？
小天鹅看着翅膀上沾着的血迹急得团团转，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上次……上次他在大坏蛋面前现出原形后是怎么变回人形的？
对了！洗！
洗掉血迹就行了！
小天鹅迅速扫了眼洗手间，目光落在洗手台上，圆溜溜的眼睛一亮。
“白眠——！”男人低吼，明显火山即将爆发。
小天鹅打了个哆嗦，小翅膀用力一扇，歪歪扭扭地飞上洗手台。本想用jiojio打开水龙头开关，但奈何jiojio太短，够不着。
急了片刻，索性用小脑袋去开。
所幸这水龙头是那种左右掰的设置，如果是转的，就算他有两个小脑袋也开不了。
“哗啦啦——”一不小心开得太大，冰凉的水急急流出，顿时浇了他一脑袋。
“嘭——！”
同一时间，敲门声变成了踹门声，声音之大差点没把小天鹅吓得从洗手台上栽下去。
定了定神，他慌忙把沾着血迹的翅膀转到水龙头底下清洗。
翅膀上的血迹并不多，加上水龙头的水又急，不过两三秒就冲得干干净净。
白眠松了口气，小翅膀一扇，从洗手台上飞落。
以此同时，洗手间的门被重力踹开。
“嘭——”地一声巨响。
还没完全落地的白眠惊恐扭头望向门口方向，第一眼看到的是男人怒气冲冲的俊脸，以及男人额头上的血迹。
紧接着是……
男人迅速瞪大，充满错愕的眼眸和鼻孔里猛然飙出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