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宋以霖摘下口罩，倒是吓了邱言一大跳：“老板，你的嘴怎么了？”
今早起床以后, 修辞深感抱歉，给宋以霖小心翼翼地涂了药，所以现在他微肿的嘴唇血红泛着水光, 看起来格外明显。
宋以霖神情尴尬：“呃……昨晚不小心沾了点红酒……”
哼, 他怎么会说昨晚发了什么事。
邱言开始紧张，从副驾驶转过头, 上下仔细打量了宋以霖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松了口气：“老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注意。”
邱言开启苦口婆心模式：“还好今天拍营业照, 可以不用露脸，老板你可是艺人……”
宋以霖靠在修辞肩上，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宋以霖怀里还抱着昨天的那只小兔子, 不知是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还是心理作用，那只兔子看起来比昨天更粉嫩。
今天宋以霖去离聚一一娱乐大厦不远的拍摄基地，在那里拍一组休闲风的生活照, 以便配合后续接的通告和代言。
车停在了路边，宋以霖却没着急下车，因为他好像察觉到修辞似乎对他有话要说。
修辞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耳畔柔声道：“有没有不舒服？”
前面的两个小助理听了, 心里一惊对视了一眼, 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气氛尴尬起来。
宋以霖摇了摇头, 轻轻瞪了修辞一眼, “没有。”
时间还早，两人就在后排腻歪，修辞搂着宋以霖，突然问道：“小霖，你想拍戏吗？”
宋以霖从修辞怀里起身：“嗯？怎么问这个？”
修辞：“你看看。”
修辞抽出一旁的文件夹，递给宋以霖，宋以霖拿过来，大致翻看了一下。
宋以霖：“《空灵》？鹿彧白？”
修辞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虽然宋以霖不知道《空灵》的具体细节，但是因为修辞的缘故，《空灵》的原著他还是看过的，知道大概的故事梗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