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男人，但洛十安的目光太过火热直白，已经三分钟了也不眨眼睛，生怕下一秒他就醒了，也不觉得酸痛。
“闭眼。”陆亦修冷声，明明已经干涩的流泪也不愿意眨眼，蠢。
“哦。”洛十安乖乖闭眼，热水在空气中飞溅，打在脸上凉凉的，给了他一点安全感。
“洗澡。”陆亦修吐出两个字，他已经被醉酒的洛十安缠的心累，不论他说什么，都是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只有命令的时候，才会乖乖的。
醉酒的洛十安走路都走不稳，刚起身就要摔在地上，还是陆亦修眼疾手快扶稳了他。
热水顺着青年的发梢，流在白色衬衣上，湿透了的衬衣紧紧贴着皮肤，湿答答的，胸前若隐若现。
一只大手解着胸前的扣子，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洛十安乖巧极了，任由男人给他打泡沫，闭着眼睛，防止热水浸透进去。
或许是热水驱散了酒意，让洛十安清醒了一些，原本迷茫的眼底多了几分清明，正打量着浴室。
“清醒了就自己冲澡。”陆亦修感受到那股黏人的视线消失了，对上那双清明的眼睛，冷声道。
“嗯。”酒精还没有完全消散，洛十安虽然清醒了，整个人还是有些发懵，只是顺从陆亦修的话，自己冲洗干净。
陆亦修等了许久，都没有见洛十安出来，突然想起白日里自己对他做的事，说的话，心里猛一紧。
打开门，热气蒙蒙的雾气消失了，呼吸间带着清凉。
洛十安背对着他，用凉水冲洗着身体，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来。”陆亦修冷声，心底莫名有些火气。
洛十安闻言转过身，眼底再也没有醉酒的模样，或许是冷水洗久了，连带着唇色也有些发白。
那双漂亮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却一动不动。
陆亦修关上喷头，将浴巾丢在洛十安的身上，示意他擦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