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言愧疚道：“对不起，我没有调查清楚就擅自聘请这人， 都是我的错。”
“其实也不关白少的事情，”其中一个女佣见到白子言被顾止辛责怪，开口道：“白少也是关心少爷，”
“对啊，对啊，白普伪装证书是谁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白少是无辜的。”
“对啊，白少平时在顾家做了很多好事，我们都很佩服白少的。”
“没错，没错，白少为了少爷你，还挑灯夜读，找营养食谱。”
顾止辛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的嘴脸，只觉得陌生极了。
这里面有多少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佣人。
有一些，他甚至打算等人到了退休年纪后，直接在顾家养老的。
结果现在这些人都替白子言说话。
仿佛他才是那个错的人。
顾止辛想起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也是逐步慢慢对白子言越来越好。
难道他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吗？
为什么相处几十年的人，可以为了一个刚来不久的人倒戈？
顾止辛的心，冷了下来，不想再理会这些人。
顾家老宅很大，却很冷。
再也回不去了。
他低声道：“你不是收拾东西过来，为什么这么久？”
或许在顾家，只剩下福伯和萧融没有被白子言蛊惑吧。
想想真可笑，明明他才是顾家的少爷，顾氏集团的总裁，可是这段时间，公司里的股东话里话外提及的都是白子言，仿佛这人是什么稀世奇才。
而且集团的股东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白子言的？
很多事情仿佛在他车祸后不久，就开始变了。
身边的人，个个都被白子言蛊惑，他找不到信任之人。
就算是新招来的人，很快也会倒戈到白子言那边，变相帮着白子言说话。
有时候顾止辛会没良心地想，如果不是父亲顾深死得早，说不定，顾氏都落入白子言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