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鑫很快察觉到宋哲琛的异常, 跟着看向二楼，果然看见姜明珠。
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没错。就是不知道姜明珠和宋哲琛现在是什么关系。不过姜明珠能随时把宋哲琛拉出来挡箭；宋哲琛看到姜明珠笑得这般开心, 要说两人之间没猫腻, 谁会信？
就程嘉鑫愣神的片刻功夫, 楼上的姜明珠已经穿过人群，异常乖巧地站在宋哲琛身前。
“哲琛哥, 好久不见呀。”
相貌明艳的女子笑得眉眼弯弯, 丝毫不见之前的嚣张, 只剩乖巧。
宋哲琛一时晃神, 很快警醒，双眸微弯：“又惹什么麻烦了？”
姜明珠瞪圆眼睛否认：“我不是, 我没有，不信你问季熙。”
宋哲琛看了一眼女子腰间不起眼的猫形玉坠，微微挑眉看向姜明珠：“你粉头发的样子比现在更乖巧。”
姜明珠眸中顿时露出一抹凶光：“是谁干的？季熙还是另外两个？或者是姜明航那个小叛徒？
不对，姜明航的消息可不灵通。那就是季熙干的了？”
宋哲琛看着姜明珠张牙舞爪生机勃勃的样子, 眼中笑意更浓。
程嘉鑫看了一眼宴会厅里竖起耳朵的客人们, 有些替眼前这对担忧。这两个人这么张扬，就不怕后续麻烦吗？宋哲琛身边随时有人保护，倒是不怎么需要担心。可是, 姜明珠呢？姜明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程嘉鑫的情绪太多太复杂, 姜明珠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眼见着四周又热闹起来，来客们即便对他们很好奇, 也没有太多多余举动，姜明珠便单手遮唇, 压低声音道：“程先生, 你们家的安保不行啊。”
程嘉鑫瞳孔微缩, 看看姜明珠，又看向姜明珠身边的宋哲琛。然而后者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姜明珠腰间，丝毫没有解答他疑问的意思。
这点距离，程嘉鑫不信宋哲琛没有听到姜明珠的话。听到了又不发表意见，要么是认同、要么就是不想管不相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