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神情很不好看，漂亮的眉眼紧紧皱着，阴云密布。
顾行想到昨晚潘彦清的迟疑，再看看现在驾驶座上的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猜到了什么 。
“你不喜欢别人坐你的位置？”
顾行挑高了眉试探问，心扑通扑通跳的有点快。
季寒冷着脸，“我讨厌别人的味道。”
……
“可是我们都坐在一辆车里了，有别人的味道在所难免吧。”
顾行觉得季寒有点矫情。
然而对方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反而理直气壮，“要不是你们非要带上那几个人，我们会坐在一辆车里？我就是受不了别人的味道！”
顾行小声嘀咕，“那你又不是没拿好处。”
被季寒瞟了一眼，声音冷淡压抑着想打人的冲动，“我听得见！”
……
“是不是潘彦清坐过这里？”
季寒鼻子就跟狗鼻子似的，他觉得这么讨厌的味道，也就在潘彦清身上闻到过。
顾行警铃大作，季寒有多针对潘彦清，他是知道的，甚至原书里，还有几次他故意把潘彦清引到了被丧尸包围的城市，要不是主角攻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这足以证明季寒对潘彦清的恶意。
他不能让季寒再因为这件事针对潘彦清，会影响他的任务进程。
于是顾行眼珠一转，视死如归，咬咬牙道，“是我在你那坐过，怎么了，我又不知道你不让坐！”
季寒微微眯眼，有点不相信，“呵，你以为我闻不出你的味道吗？”
他的气味明明带着淡香，像槐花，才没有这么臭。
顾行表情怪异，一个男人对着他说能闻出他的气味，这怎么听都有点奇怪吧……
怪吓人的。
季寒仿佛也察觉了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对，皱了皱眉，心里知道是谁，也懒得再追问下去，只是警告一遍，“不要坐到前面来，告诉潘彦清，再敢坐过来，我打断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