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琪把宋哲彦当成了棒棒糖，泄愤似得又嘎嘣咬下了一口。
他当然不敢说宋哲彦的任何坏话，这是在对方的地盘上，自己细胳膊细腿地，怎么拧得过人家主角攻的大腿？
“行吧，那我知道了。”
就是多跑一趟腿，权当锻炼身体了。
李乐琪转身就要走，工作人员连忙说道：“等一下，李先生，宋总说让您跟白先生一起参加培训。”
李乐琪含着棒棒糖愣住了，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工作人员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李乐琪拽着小棍棍把棒棒糖拽出来，咽下满嘴的香甜，“我是说你搞错了吧？”
“没错啊，这点事我还能听错了？”工作人员笑了笑，跟他说了培训室在哪之后就离开了。
李乐琪重新把棒棒糖塞进嘴里，一时想不明白宋哲彦这是搞得哪一出。
到了培训室，一进去就看到了白子航已经坐在里面了，他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他手里拿着笔，姿势端正，加上模样实在是嫩，李乐琪恍然觉得自己走进了高中的课堂。
李乐琪早就知道白子航在这，所以一点也不惊讶。
而白子航看到自己的时候也没多少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
李乐琪抬起手来跟白子航打招呼，“你来得挺早啊。”
白子航朝他笑了笑，“我是不想让老师等着我，所以早早就过来了，坐吧，一会老师就到了。”
李乐琪自然地打量眼前这个培训室，这个房间不大不小，前面留出了一部分空地，后面有两排桌椅，专门给听课的人准备的。
他一眼就看到了安装在屋顶角落里的监控器，直接对准了那两排桌椅，就是说，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会被监控器分毫不差地记录下来。
只要有心调取，一切场景都可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