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栊意有所指的开口，本以为这话必然能挑起厉羽雾怒意。
可厉羽雾却不搭腔，只是目光狠厉地盯着黎栊的腺体部位。
黎栊大感不妙，警惕地往后退了退。
虽然这是在公共场合，但是厉羽雾这种疯子，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厉羽雾见他退缩了，不禁得意地上扬嘴角：“柯总这般的优质omega竟也被人标记了？真好奇是什么样的alpha把你拿下了。”
黎栊抬了抬下巴。
“当然是我喜欢的alpha，要不然我也不心甘情愿被人标记不是吗？”
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目光看向厉羽雾带着几分讥讽。
“至于厉总，语气这么冲，难不成是被人甩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厉总应该有自己的爱人？”
厉羽雾嗤笑一声。
“哦，爱人？不知道柯总的爱人是谁？怎么不带出让大伙看看呢，不会是见不得人吧？”
厉羽雾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异常阴冷。
“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烦厉总挂心了。厉总今天特地过来不会就是为了问问我是被谁标记的吧？那恕我直言，厉总真是管得太宽了，反正不是你就对了。”
厉羽雾怒极反笑。
“我可不像柯总，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
黎栊翻了个白眼。厉羽雾今天到底是抽风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像个小学生一样和自己斗嘴。
和他说话真是拉低自己的智商！
“嗯，我明白。厉总跟南副总的感情天地可鉴，柯某佩服。”
他吃醋了！厉羽雾丝毫不恼怒，反而感觉心里舒服很多。甚至慢悠悠上前点了支烟，欣赏着黎栊不算好看的脸色。
“我这次当然不是为这个。柯总在营销方面格外有天赋，今天我是来取经的。”
黎栊警惕地看着眼前突然转变话题的人，他到底是来套话的还是只是为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