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买……好！不买，你生意甭想做了！”杨大婶拉来一个小板凳，敲着二郎腿坐在摊子旁边。
她鞋一脱，当着所有人的面抠脚。
所有人顿时没食欲了！
黄英扯着她的胳膊，“你起开，你起开！老妖婆！”
“诶呦，我的胳膊啊！你别动我，我胳膊要是断了，一百块都治不好！”杨大婶公开碰瓷。
黄英在黑市也是数一数二的泼辣，可这次彻底被杨大婶给拿捏了。
其他人见了也不敢帮忙，只能叹气。
沈清歌不冷不淡的问：“你走不走？”
“我就是不走，你打我啊，你打我啊！”杨大婶贱兮兮的笑，“我的鸡蛋不贵，你买的话，一斤五毛钱！”
这明显是坐地起价！
“我买你的棺材本！”沈清歌转身去找两个壮汉。
壮汉来了，“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回事？”
杨大婶坐在板凳上，根本不害怕，“两个小伙，你们看见了吧，我一没哭二没闹，就是坐在这个小贱人摊子旁边，没错吧？”
“这……”两个壮汉懵了。
好像……真的没有问题。
杨大婶仰起头，对着沈清歌歪嘴笑，“小蹄子，我可没违反规矩！你赶快把钱给我！”
“两位大哥，你们听，这个老太婆在向我收保护费。她把你们当作摆设了！”沈清歌拧着眉头。
大汉捏着拳头，朝杨大婶走去。
“救命啊……我不要你的钱了……”杨大婶大叫。
可已经晚了，大汉抓住杨大婶的领子把她狠狠甩到地上。
“诶呦，我的腰啊。”
沈清歌继续煽风点火，“她问我一个人要保护费，一天五块，一个月就是三十。不知道这个老太婆偷偷挣了多少钱！”
大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踢杨大婶。
他们也不敢弄出人命，挑着地方打。
沈清歌眼中划过一丝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