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恒面色一红，“我……我不好意思说，而且……而且咱们都结婚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乔希想了想，怎么想都觉得当初他们见的第一面实在算不上美好。
她那时候像个小乞丐一样，还问他要吃的，别人家都讨厌死她了，这人……这人怎么还会喜欢她？
就算给了她吃的，顶多也只是觉得她可怜罢了。
“你……你怎么会？我那时候衣服都是脏的。”
她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像乞丐一样脏兮兮的了，但肯定不是什么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小姑娘。
黎恒恍惚了一瞬，轻笑了一声，蹲下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那时候不止衣服很脏，脸上也都是灰，就是个脏兮兮的小姑娘。”
乔希愣愣地盯着他，“那……那你还……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黎恒笑着继续道:“可是你那天抬头看着我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宝石，太美了。”
乔希耳朵尖慢慢变红了，怪不得这人那种时候总喜欢亲她的眼睛。
“你就因为眼睛就……就喜欢我？”
黎恒摸了摸她的头，又捏了捏她有些发烫的耳朵。
“除了眼睛，你紧紧咬着嘴唇的样子也很好看，我当时还不觉得自己喜欢你，可是我每天回到家或者去学校里，就总会想起你，总担心你会不会饿肚子，会不会突然就离开河西村，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以前学校里也有一些追他的女生比乔希还要好看，但他就是喜欢乔希，可能是见色起意，也可能是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戳到了他的内心。
若是其他人，他可能会给她吃的，但最多也就只有那么一次，绝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送吃的，还去她独自居住的地方看她。
乔希呐呐道:“你……你那就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