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人，我对你们如此无情，只因民族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挽救于万一。我的肉体即将陨灭，灵魂却将与你们同在。敌人不会了解，老鬼、老枪不是个人，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信仰。
——顾晓梦遗言《风声》
丛林的夜晚，结束了一天激战的利剑突击队正在休息，杨天华却违反了他自己制定的规矩，向兵们小声朗读了这段话。
杨天华说：“有人能读懂这段话吗？”
李剑说：“这应该是一名地下党烈士留下的遗言。”
杨天华点点头：“这是一部电影中烈士留下的语言，但却足够引人深思，你们知道何为信仰和精神吗？”
兵们有些迟疑的点头：“为人民服务？”
杨天华点头：“说的对，这是我们解放军的信仰，为人民而战，为祖国而战，这也是我们这支军队存在的意义。”
李剑小声问：“这不应该是政委做的工作吗？”
杨天华说出另一个句子：“那么’抗联从此过，子孙不断头’这句话有人听过吗？”
兵们点点头：“这是抗联烈士慷慨赴义之前说的话。”
杨天华说：“是的，抗联老兵们在战场上对入侵者激烈战斗，是为了保卫百姓和家国，他们的面前是敌人，身后是百姓，他们既悍不畏死，也关爱人民。”
“而今天，我们也算是经历了一场真正激烈的战斗，死亡的风险，你们怕吗？”
兵们坚定的摇头：“不怕！”
杨天华说：“那么屠戮的黑暗呢？你们杀红眼了吗？”
兵们一脸茫然，作战服上残留的血腥味虽然用草木气息掩盖，但仍然有些许残留。
杨天华说：“你们很多人都杀红了眼，打的很热闹，也很英勇。但今晚，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永远不能为了杀人而杀人，而要时刻记住你们在为什么而杀人，牢牢在心中竖立信仰和意念，记住，杀人永远只是手段，保卫国家和人民才是目的，我们进行的是正义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