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换就换啊
刘诚没想到李升会这么说, 他明明把姜柚交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问过姜柚的任何事情，怎么今天又说这样的话了？
他想要反驳：“但是我这段时间很努力地……”但话未说完, 就被李升打断：“努力？努力也是你该的啊, 你是我的助理，当然要为我的艺人效力。”
刘诚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李升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他所有的努力都归功到李升的身上。
可他偏偏确实是李升的助理。
李升见刘诚说不出反驳的话, 心情分外愉悦。
呵，真是个蠢货。
他又转向姜柚, 伸出右手, “哦对了,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你的经纪人, 李升，之前一段时间比较忙，所以安排刘诚暂时代理你的事情。”
姜柚看向面前这个男人, 他眼睛狭长, 目光较为锐利。她又看向另一边，刘诚站在那里，抿着嘴，委屈巴巴。
如此局面, 有点复杂。
人际交往经验较少的姜柚还未面对过如此场面。
毕竟她以前都是直接无差别物理攻击。
但多年的做事风格还是让她迅速开始判断。
首先, 她和刘诚是朋友。
其次很明显, 刘诚和李升不太对付, 那就是敌人。
最后她得出结论，她和李升是敌人。
她立刻想起自己之前在网上学的非物理攻击的交际方法：如果对方不怀好意, 一定不要被对方控制节奏, 而要大胆地质疑。
姜柚懂了, 于是她说：“真的吗？我不信。”
李升伸出的手僵住：？
他怎么都没想到，姜柚会来这么一句。
笑话，难道他还要去自证？
她一个新人怎么敢的？
他心中升起一股憋闷之火，关键是，姜柚的质疑从她的角度看竟然十分合理，他竟找不出理由去训斥。
毕竟他和姜柚一次都没见过。
他咬了咬牙。
没事，不就是自证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