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看着眼前冷笑着的沈雪, 姜茉偏了偏头，连话都没说，打算直接关门。
就好像沈雪说的话, 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到之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姜茉也是这样看着她，被说替身的时候也从来不辩解。
甚至那次容晏之去开讲座，她还警告过姜茉, 他们有一位白月光, 以为能让姜茉自愧而离开。
直到之前秦家的宴会上, 沈雪才第一次知道, 原来那位失踪已久的白月光，就是姜茉。
想到之前那些她对这位小师妹不在意的时候, 而姜茉明知道真相却不解释，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彷佛心底多半在看笑话。
沈雪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姜茉, 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茉眨了眨眼：“沈学姐, 他们不许我和你见面呀。”
她刚回来的时候, 顾斐然就淡淡说了一声, 以后不要再和话剧社那个沈雪见面了。
容晏之刚才也嘱咐了她两句。
姜茉想问两句为什么, 毕竟沈雪虽然好像有点敌意，但是她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人。
然后，他们都是言简意赅地让她听话；
她还问要是沈雪找她怎么办, 两人的回答都是言简意赅——
以后不会再让她有找你的机会了。
姜茉只好哦了一声, 乖乖地同意。
她认真地解释了两句, 就打算把门合上, 没留意到沈雪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他们？沈雪不用想也知道指的是谁。
她试探着问出来：“所以, 姜小姐你知道……”
沈雪看到姜茉一脸发懵的模样。
明明面前的少女什么也没说, 她也顿时觉得自己失了颜面。
怪不得她之前约姜茉, 姜茉都没有理她。
沈雪还以为是姜茉知道了什么，没想到在姜茉这里……
她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他们就会把她保护得好好的。
“好吧，我只是提醒姜小姐，”她声音重新恢复回原有的温柔，“人都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尤其是不能太贪心，比如早就应该下场的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