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琳一声吼，小医馆安静了下来，里面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或者是带着孩子的人。
“你这医生怎么这样，能不能专业点?”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华琳的痛点，想到了程岁当时光芒万丈怼记者的样子。
“你们滚，给我滚，不看了。”
“我看你才有病，还说我们有病，用你说?没病我来医馆干嘛？”
“以后再也不来了。”
排队的人渐渐散去，华父从外面进药材刚回来就看到医馆里的人往外走。
“大家这是怎么了？”
华父毕竟多活了这么多年，能屈能伸。
没了别墅之后，他也能好好窝在小房子里生活。没有了前扑后拥，他也能笑脸迎人。
他坚信只要活着就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他医术不差，只是被赶出了燕京，离开了权贵，在那权贵云集的地方坏了名声。
医生坏了名声很严重，跟医德败坏挂钩将没有人敢信任了。
所以他来到了一个小都市，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他就拿着仅存的钱开了这家小医馆。
“哼，你这我们来不起。”
华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医馆内的人哗啦啦就走了，一个不留。
“华琳，怎么回事？”
华父温和的脸差点没维持住，以前是华家家主他可以时刻板着脸端着，在这里他可以说真正的融入了市民。
没想到这平静的生活一朝被这些好女儿打破。
“我一天也干不下去了，我工作一年能买得起一个lv吗？以前我出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哪家店不是尊贵的会员，现在我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以前我吃饭的地方现在我去当服务员的资格都没有，这还怎么活，不如死了算了。”
华琳算是彻底崩溃了。
“你就这点能耐?活着一切皆有可能，死了有谁记得你？”
华父严肃地说道，已经没有了刚刚对外人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