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瞳醒来时，季楚并不在。
她手机里显示着他凌晨五点发过来的冷冰冰的信息。
——沈书瞳，今天起，你我都自由了。
书瞳摁着说话键，用早晨起床时带着鼻音的声音娇娇俏俏地——“哼！”
发送之后，她就慢吞吞从**下来。
理所当然地，那边并没有回复她，但是他也没有把她拉黑或者删除。
“嘶……”书瞳起身时扯着手和腿都觉得酸疼，忍不住抽气。
要说季楚昨晚也真的比平时都狠，非得听到她用嘶哑的嗓子求饶，他才满意，而且往常他会跟她说些情话，而昨晚他却一字不吭，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只有沉重的急促的呼吸证明他并不平静。
书瞳觉得，那样的他，也挺迷人的。
身下的床单是新铺上的，还带着留香珠淡淡的橘子香味。
之前那么多次亲热，她还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迈不开腿的。
可能是因为季楚拉着她每个角落都来了一遍的缘故？
“……”
书瞳保持微笑，走出房间，阳台上卡通床单随风飘扬，早就被上午的太阳炙烤干了。
所以男人在结束那事儿后，还把被单换洗了。
还真是季楚的风格。
书瞳忍不住扬了扬唇。
“嗡嗡嗡……”
书瞳从兜里掏出震动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屈一鸣的名字。
一看到这个名字，书瞳就下意识地一哆嗦，以前她每次都会在这一刻被人设控制，但是现在并没有出现那种被控制的感觉。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是自由的。
系统果然是个好东西，不过就是高冷了一点。
“沈书瞳，你在哪儿？谁批准你请假了？我让陈著接你，马上过来一趟。”屈一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以前每次听屈一鸣的声音，她就会感受到只有季楚才会带给她的心悸感，一张脸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