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过去的是人
老季在场馆内早早地找准了位置。
作为有专业工作证的记者, 他们可以在比观众席更近一些距离的地方拍摄。
只不过，在这个位置，自然就少不了同行了。
老季带着王明昌在这里架好仪器, 这期间就已经有好几个同行过来问候了。
“哟，老季啊。这一期的驭兽志销量不错啊, 我们都听说啦。”
“老季，恭喜啊, 我们主编都念叨呢, 说你们这引流做的好啊。”
老季也是乐呵呵地跟人打着招呼。
“您这人缘真好啊。”王明昌道。
“呵呵, 也就这会儿看着好了。”老季一笑, 装作是不经意一般, 指了一个位置，“看到刚才这个和我们打招呼的了吗？《王城异兽》的, 他们的主编, 和我们的主编是老对头了，经常在文刊里打口水仗。”
“你就看着吧，要是这一次我们杂志销量又下去了，他们主编能直接打电话过来阴阳怪气你信不信。”
王明昌一副受教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我们不会真的掉销量吧。”
“这就得看看，咱们主编的眼光怎么样了。”老季道, “第一把, 我们已经赌赢了, 现在，第二把也开始了。”
“来了来了。”老季精神一振, “火耳鼠对阵高地长角牛？这能赢下来吗？”
“体型差距太大了吧。”王明昌道。
“不, 这种体型差是有机会的。”老季语气带了点激动, “高地长角牛, 威力最大的就是它的长角，但是对于火耳鼠这个体型而言，反倒不是那么容易命中了。能不能赢，就看两方怎么周旋了。”
*
如果我是指挥对面高地长角牛的驭兽师，我会怎么做？
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长角牛，践踏地面。”
“扫尾，地面。”
在裁判嘴中开始这两个字的那一刻，两个指令就同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