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随后低下头，开始思考自己应该问什么问题。
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她不能浪费。
现在她需要的是消灭「祂」，而想要消灭「祂」，就需要毁掉【固定规则怪谈】的污染源。
那么她应该问的是，下一次进入的【固定规则怪谈】的污染源是什么。
但是苏容并没有急着询问，而是看向秦风：“关于污染源的问题，你们有问过吗？”
对方点点头：“问过，这面【命运魔镜】非常狡猾，不愿意做出得罪「祂」的事情。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它一定会敷衍过去。”
这倒不是秦风故意不提前和苏容说，只是这几年间他们也试了一些错，每个都说的话太累赘了。反正苏容想完问题的话都是要和他说的，到时候再提醒就好。
他举例道：“最开始我们就问过我要参加的下个规则怪谈的污染源是什么，它告诉我是食物。但是整个规则怪谈里的食物我都检查过，不可能是污染源。”
“会不会它说的不是人类的食物？”苏容猜测道。
闻言，秦风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欣赏之色：“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它说的很可能不是人类的食物，甚至可能是食铁兽的食物。例如铁盘、铁质项链等等都包含其中，总之范围极大。”
那确实是有够鸡贼的。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东西都可以成为某种生物的食物，说出这样的答案完全就是没打算回答。
苏容抽了抽嘴角：“那我再想想。”
按照【命运魔镜】的尿性，只有把问题局限在“能不能”，“是不是”，“这几个里选哪个”这样回答范围极小的问题上，才能得到靠谱的答案。
突然，她眼前一亮：“我问问我能不能拯救世界可以吗？”
“它会回答‘不一定’。”秦风打破了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