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诡异复杂。
就是说出去，别人都会觉得你神经病的程度。
沈知乐看着男人，没想到霍长屹也正看着她。
二人视线对上，皆能从对方眼里看出某种情绪。
“你是原来的乐乐吗？”
沈知乐抿紧唇，半晌开口：“你也觉得生完孩子后的不是我？”
“嗯。”霍长屹黑眸有些冷，很快又恢复正常：“这件事或许是目前科技水平无法解答的，但一个人的性格可能会短暂变化，却绝不会从根本上变成另一个人。”
沈知乐有些惊讶又很快释然，忽然觉得……这男人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爱‘自己’？
或者说是原身。
想到此，沈知乐眼眸敛起，情绪不明。
她重新看向他时，神色多了一分认真：“我也是你这样的想法。”
或许，她不该自私的将男人划到外面去。
这么多年，用另一种话来说，他也是这件事的直接受害者，不是吗？
沈知乐的心境再次发生变化，看着他的眼神变了又似没变。
“你没再找那个……神棍？吗？”沈知乐不知如何称呼，还是叫神棍比较顺口。
也不知这么称呼那个神秘人，他会不会也知道呢？
霍长屹长睫轻轻颤动，眉头皱起：“找了，但一直没有消息。”
沈知乐了然了，那人或许和系统一样，只是来带句话就离开了。
她又想到系统给的那本书，这里是书中世界。
那么……还有另一个更大世界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可以，她也想突破世界看看外面是何模样。
沈知乐斟酌了一下，开口：“我是我，却不是产后的那个我。”
霍长屹看她一眼，眉轻挑，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下定决心开口。
“嗯，那你是哪个时间段的你？”
不知为何，同男人提及这件事，她会莫名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