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婶看到俩人十分高兴。
“怎么样？在师范大学门口生意好吧？”
陆晴天点点头，脸上的喜悦掩盖不住，“这还得多亏了包婶您，要不然我没有冰块，什么饮料也卖不了。”
“哎呀，我也就随手帮你的小忙，再说了你也有买糖块和苹果给我吃啊。”包婶非常乐意棒这种知恩图报的小姑娘。
“包婶这两天生意怎么样？”陆晴天一边吃一边问。
“别提了，最近生意不太景气，学生快要期中考试了，学生学习时间紧，很多人都不出来吃饭了。
有的就是出来也就是买个肉夹馍，包子什么的就回去学习了。”包婶一边说，一边叹气。
陆晴天想了想，“包婶，你听说过卷凉皮吗？”
包婶摇摇头，“那是什么？”
“就是，一张完整的凉皮，抹上辣椒酱，芝麻酱，醋，蒜泥之类的调料，放上黄瓜，豆芽，然后就想卷鸡蛋灌饼一样把它卷起来。
这样的话，一方面是学生可以直接带走吃，不耽误时间。另一方面是里面可以加香肠，辣条啥都行，可以提高客单价。”
包婶再次摇摇头，“我没听懂，怎么卷？”
“小姜，你听懂了吗？”姜莱也摇摇头。
陆晴天突然想起来，好像现在大街小巷还没见到有卖鸡蛋灌饼的小摊，所以这么形容他们听不明白。
“就像我们吃的春饼卷土豆丝一样，哎呀，我给你示范一下。”陆晴天三两下把碗里剩下的凉皮扒完。
然后走到里面，包婶赶紧把地儿让出来。
陆晴天先从盆里拿出一张完整的凉皮放到案板上，然后按照步骤开始操作，就是手艺不精，卷的有些散。
她卷完装到袋子里递给包婶，“这样是不是可以直接拿走吃，那些学生可以一边走一边吃，一边看书一边吃。”
包婶试着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和拌凉皮是不一样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