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止苏蓝弄不明白。
聚贤阁的孙掌柜也不明白东家是什么意思。
只是既然是东家要求的，他也只能这么做。
这会听着伙计的汇报，孙掌柜恨不得将人扔出去。
只是两个妇人罢了，三个大男人还弄不过。
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孙掌柜怒骂，三人低着头挨训，不敢反驳。
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办事不利，谁知道那妇人还弄了这么一手。
孙掌柜骂完人，也亦步亦趋地进了屋，战战兢兢地把方才那几个伙计说的话都回给了东家。
已经是二月份的天气，可东家还披着一件披风，而且孙掌柜很少见到东家出门的时候，看起来像是有点怕冷。
其实，大多数东家是不在聚贤阁的，他在好多个城里都有产业，就连京都，也有家酒楼。
至于聚贤阁，不过是他名下很普通的一家罢了，往常有事和查账，也都是他的手下过来。
只是这两个月，东家来的有些频繁，这一次听说还要住上几天，不知所为何事。
孙掌柜按下心中的思绪，等待着座上那人冰冷的声音。
只是，许久孙掌柜都没听到动静，他悄悄抬起头，打量了一下。
只见东家面无表情，一双丹凤眼半眯着，手还保持着半抬的动作。
东家不发话，孙掌柜也不敢轻易退下，更不敢催促，只好就这么安静地等着。
半晌，那人终于开了口，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
“取货单？”他在问。
“是的，取货单。”孙掌柜赶紧回话。
“可知道，长什么样？”他又问。
孙掌柜一抹额头，有些恐慌，“这，还不知，那几个伙计在的时候，没有其他人，所以……”
他说完便小心翼翼地看着东家的脸色，毕竟这位东家脾气不稳，万一拿东西砸自己的时候，也好躲开点头。
只是，他想象中的怒意没有发生，反而只是平静的说道：“正常，倘若，你们一次就成，我也不必费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