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可不是变态，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
只见路明非脱下外套，披在了被定住的康斯坦丁身上。
康斯坦丁只能干瞪着眼。
姜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被困在青铜柱上的龙王诺顿。
“桀桀桀，接下来就剩你了。”
姜南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只牙膏一样的东西。
路明非看那东西非常眼熟。
“那不是我们之前在地摊上吃烤串的时候，上的麻辣酱吗？”
姜南微微一笑。
“桀桀桀！！！”
“你交不交代！”
然后将麻辣酱的开口捅进了龙王诺顿的鼻孔。
……
……
路明非捂住了眼睛。
他总感觉，姜南是在故意玩。
“你交不交代！”
龙王诺顿在经过各种调-酷刑-教之后，似乎是已经被玩坏了。
人类的身躯终究是太过浮弱了。
“交代啥呀！你倒是问呢！”
姜南一脸懵逼的转过头。
“我没问吗？”
路明非摊了摊手。
酒德麻衣也摊了摊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姜南挠了挠头。
“说，你把老唐藏到哪了”。
龙王诺顿脸色通红，显然被辣的不轻。
“我也是老唐！”
“你骗谁呀！”
姜南一巴掌直接呼了过去。
记忆除了大脑在记录之外，身体也会在记录。
有时候做一件事身体会快过大脑，这就是身体记忆。
此时的龙王诺顿变成人类之后主导人格的就是老唐。
只是诺顿的记忆太多了。
让人类的人格一时分不清。
不过经过姜南的**之后。
他分清了。
人类人格的老唐是能屈能伸的，而不是龙王诺顿的高傲。
当他屈服的那一刻。
他就是人类老唐。
如果说梦中花水中月，只是一闪而逝的幻觉。
但如果这个幻觉一直存在的话，那么梦中之花，水中之月，未必比不上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