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煦明白过来了，“那你这一次要做什么样的活动？”
“凡是来四季堂消费的女顾客都可以免费得到一份面膜使用。”穆婉说，“但是会有时间上的限/制，只做三天。”
“三天过后，女顾客都知道面膜的配方，她们自然而然就会自己购买。”
周和煦闻言拧眉，“这样以来，四季堂不就是断了收入来源吗？”
“不会。”穆婉伸出了食指晃了晃，“她们会更加期待下一次的活动。”
“你还知道有其他的方子？”周和煦意外，可又不是感到非常意外。
毕竟这就是穆婉啊。
“当然，不过现在我要暂时保密。”穆婉想要笑的，但是这个时候的面膜就是一个糊糊，一个不小心还是会流下来弄脏衣服的。
周和煦看出来，递过去一块手帕，“擦一擦。”
“不用。”穆婉拒绝了，将流下去的面膜又抹回去了，“能不浪费就不浪费。”
周和煦：“……”
——
第二天清晨，周和煦竟然比穆婉还要早醒来，他看了看睡在外侧的穆婉，轻手轻脚地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出去。
房门关上后，穆婉就睁开了眼，转身去看门口。
这一会儿
已经看不见周和煦的身影了，穆婉打了一个哈欠后起身，活动一下筋骨。
房门被敲响了。
“夫人。”
是夏荷的声音。
“进来。”穆婉现在也慢慢地习惯了身边有丫鬟伺候了，但更多时候，她还是习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是老爷让我过来的。”夏荷抬着一盆水进来，“夫人，你还需要什么？”
如果没有必要，夏荷一般不会过来这一边，她害怕自己的下场和秋雨一样。
夏荷不求别的，她知道穆婉的用意之后，更加想要留在四季堂，留在穆婉身边了。
“我知道，你先出去做你自己的事情，这边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穆婉起来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模糊的铜镜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