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苏聿这才停下了动作。
他回眸看着宋霏，等她继续说下去。
宋霏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表情紧绷，“这，这是我和慕莞之间的交易，是她自愿的。”
苏聿声音冷寒，“是在这里说，还是兜着风说。”
宋霏刚吐过，胃里还翻江倒海地厉害，她当然不想去“兜风”。
而且看眼下的情况，苏聿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无奈，宋霏只得将和慕莞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苏聿。
苏聿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
但宋霏却察觉到了他的焦躁不安，男人不断加重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
“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慕莞也不见得会为了跟宋辰枭在一起就去死，我相信权衡利弊之下，她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宋霏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慰苏聿一般。
苏聿有些好笑，“你这个恶人，还有脸安慰我？”
“是，我不是好人，但是你得承认，我也没有把坏事做绝。”
宋霏洋洋自得地说，“这个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好坏，人都是自私的。如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那活着没什么意义。”
苏聿冷笑，“你说苏云儿没教养，其实养你的人，应该也没教好你。”
宋霏眼底现出怒气，“跟你有关系吗？你又被人教了什么，好为人师吗？”
苏聿不想跟宋霏斗嘴，默然片晌，“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去告诉宋辰枭？”
宋霏轻哼，“合作总得有点诚意，我可比你大方。”
苏聿：“合作？”
宋霏：“你不想跟我合作吗？你喜欢慕莞，我想要宋辰枭，我们不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吗？”
苏聿回过头，揉了揉眉毛，似笑非笑的嗤声。
“当坏人也是需要有脑子的，怪不得你这么容易受伤。”
“我没脑子？你觉得你这样就很有脑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