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理见老板都让自己说了，也不再隐瞒，点点头回道：“我收下容小姐的企划后不久，顾小姐就出现了，也是来送企划的，中途我出去给顾小姐倒咖啡，把企划留在了招待室，当时招待室里，只要顾小姐在……”
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容姝的企划，是被顾漫音换掉的。
傅景庭垂下眼皮，心里满是失望。
“你胡说八道！”顾耀天拍桌而起，怒视着张助理，“你敢污蔑漫音，景庭，这就是你的好助理。”
其实他也明白，企划真的是漫音换掉的。
但那又如何，他决不能承认。
“顾总，我自诩为人公正不阿，刚才所说的话，绝无一点虚言，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调取招待室的监控。”张助理看着顾耀天，不悦的说道。
他干了几年，才好不容易混到如今的地步，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冤枉一个人。
那不是自丢饭碗么？
听到张助理说可以调取监控，顾耀天脸顿时就白了。
容姝嘲讽，“顾总，您的女儿还真是孝顺呢，为了让您获得合作席位，连这么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
“确实，令千金还真是让我们大开了眼界。”有人附和。
顾耀天脸色红白交加，跟调色盘似的，整个人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丢脸过，哪怕被抓进警局的时候都没有。
毕竟被抓进警局的时候，外界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可这次不同，所有人都知道漫音偷换别人企划，甚至还觉得是不是他指示的，他甚至都能够想到，以后圈子里的人会怎么议论他了。
这一刻，顾耀天心里恨极了。
恨容姝，恨她为什么要直接把企划是她的真相说出来，就不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吗？
还恨傅景庭，恨他为什么不私下处理这件事情，当然更恨的还是漫音那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