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沙哑，“那，他还有救吗？”
褚今许没有回我，而是问道，“你知道张家符箓吗？”
我点了点头，“知道。”M..
那张家符箓之前被白惟给偷走了，后来又送回来给了张灵均，不过张家符箓分为阴阳两卷，白惟那次送回来的是阳卷，而阴卷应该还在白惟那里。
我呆呆的看着褚今许，“你的意思是？”
褚今许回道，“白惟炼成了阴卷最为邪恶的功法，他现在比之前更难对付了，他把所有最阴邪的方法都用在了张灵均身上，想要救他，难如登天，或者是毫无可能。”
他的话让我仅剩的希望也熄灭了。
难道张灵均注定没救了？
“他还能保持着理智来见你这已经很难得了，或许，就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你们之间永不相见。”褚今许说的这番话很轻很轻，或许是害怕触碰到我的伤心。
指甲掐入了手心，就连被掐出血了，我都没有感觉。
我现在很后悔，如果当初抓到白惟直接杀了他该多少，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了，张灵均也不会被白惟控制。
“笙笙，这不是你的错……”褚今许轻声对我说道。
“怎么不是我的错呢。”我盯着褚今许的眼睛，说道，“靳队说了他以为我死了，是去为我报仇才会噬情咒发作才会让白惟有机可趁的，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如果我早点从异域里出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这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褚今许，你告诉我，你怎么不是我的错？”
“错的最离谱的就是当初他认识了我，他本来是一个心怀天下大义，是一个降妖伏魔的天师，可在遇到我之后……“
后面的话我不忍再说。
我的情绪在此刻有些崩溃，突然我的脑海里灵光一动，我忙对褚今许说道，“对了，他是九华山年轻一辈实力最强的天师，九华山不会放弃他，会救他的吧，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