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就是这样，在更衣室里被帝嘉安揍的。
他告诉帝嘉安，他亲吻过她，和她同床共枕。
没办法，他天生不具备祝愿任何人幸福的本能，他早说过了，如果她不能属于他，他是不会祝她幸福的。
他只会毁坏她。
如同此刻，他就要当着更多人的面诉说这个事实，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脸上挂彩？
“你过分了。”那话一落音，傅璟尧就差伸手捂住宫卓卿的嘴，什么睡不睡的，最讨厌这个词了，他以前说过类似的话，被苏曼殊记恨到了现在，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他算是明白了，她若不是真心对待一个男人，根本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
“你快闭嘴吧，别说话了。”抢在帝嘉安动手的前一秒，傅璟尧主动挡在二人的中间。
宫卓卿打了帝嘉安，帝嘉安打了宫卓卿，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种事就算是假的，传出去了会对苏曼殊造成影响。
傅璟尧瞥了眼女人。
她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容，她看都没看他们，就两只手紧紧搂住帝嘉安的胳膊，语调柔软，“你没必要在公共场合动手，宫总是一个内心崩坏的人，你揍他，他会觉得好玩，然后，他会趁你不备报复回来。”
帝嘉安的语调很压抑，克制，“我知道你们没有发生什么。”
但宫卓卿每次这样一遍遍的提醒他，他就会很不爽，就算是假的，也非常非常不爽。
“宫总，我们已经结束了。”苏曼殊再认真地说了一遍。
宫卓卿眼底拂过笑意，满不在乎，“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
苏曼殊拧眉，顿了顿，便道：“我和你们都相处过，你们一个高傲自大，谁都看不起，总认为权势和金钱能摆平一切，一个喜欢凌虐生命，把人当成动物去玩弄，还有一个......”
看向乔远舟，眼泛深意，“还有一个很骄傲，内心却充满了厌世，恨不得毁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