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画疑惑的看着两女。
“二位不知道吗，我虽不才，却也能感觉到齐公子的乐理造诣，当属天下独步！”
“天下……独步？”
叶凝脸色僵硬。
捧杀，这应该是在捧杀吧，对，说的是反话！
“柳姑娘是不是吹得太厉害了……”
百灵也嘴角直抽抽。
如果说齐天略懂音律，叶凝和百灵是相信的。
毕竟齐天往年都是整宿整宿的朝着这些风月之所流连忘返。
以往他也确实展现出来过一些不凡的才能。
可音律天下独步。
这太离谱了！
正当几人都没看懂对方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旁的齐天开口了。
“她说的是真的，我的音律，好像确实是天下独步。”
“啊？！”
“什么？”
“这才对呀。”
三女此时全都出声，为了证明自己，齐天便深吸了一口气道：
“柳姑娘，你弹琴的技法还不错，只是没有好的谱子，过来我再写几个，你弹奏一番。”
“真的吗？！”
柳如画瞪大眼睛，满脸的喜悦。
刚才她进门之前还在想自己要如何开口。
齐天却直接给了自己。
“百灵，拿纸和笔过来。”
“好。”
准备好纸笔，齐天在叶凝和百灵困惑的目光下，将广陵散也写了出来。
柳如画看到琴谱，微微一怔。
“弹一下吧，我好久都没听过了。”
今天齐天去暖香阁的遗憾，就是没有听到柳如画的琴曲。
“公子开口，如画自然不会推辞。”
柳如画从旁边的阿北手中接过古琴，便准备开始演奏。
这时候，远处的芸娘也从四海书斋回来了。
见到了柳如画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芸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如画，你也被公子买来了吗？”
两人都是京城中颇有名气的女子，彼此也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