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做什么？”，黄掌柜的语气冰冷。
莫千凡意识到不对，赶紧说：“开个玩笑，我只是想探探你们的实力。”
黄掌柜黑着脸说：“不怕小姐笑话，我们安安分分做生意，不敢招惹那样的地方，小姐要问，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莫千凡哦了一声，“那算了，我真正想问的，其实是一位大官的消息，估计你们也不知道。”
黄掌柜看她一眼，“太敏感的消息，还是别问，问了对你我都不好。”
莫千凡叹气，“罢了，既然你们这里得不到厉害的消息，那我走了。方子的事，还是后面卖给你们吧。”
黄掌柜拱手，“实在抱歉，小店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但我们还是愿意收小姐的方子。”
莫千凡客气几句，迅速离开了。
天已经亮了，人陆陆续续开始出门，莫千凡加快了回家步伐。
不多久，她被一名风流蕴藉、穿红着绿的男子挡住，“小姐，起这么早啊？一起去喝个早茶？”
莫千凡上下打量他，“你太丑，倒胃口。”
男子长白小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这位小姐，你说话一直都这么伤人？”
莫千凡嗯了一声，“是啊，所以离我远点儿。”
男子伸出右手，准备摸她的脸，“哎呀，别这样，这么美的……”
“你敢伸过来，我就敢让你断一根手指。”，莫千凡一动不动，目光和语言一样冰冷。
男子的手据莫千凡的脸只有几厘米，突然不动了。
他想了想，收回右手，啧啧道：“没想到是个烈性女子，但我喜欢啊……嘿嘿，哥哥今天就缠着你了，你走哪里我跟哪里，还宣称是你情郎。”
莫千凡有些恶心，觉得十分晦气。
不过呢，她也不是随便拿捏的，扬了扬下巴，“可以啊，本姑娘最容易招惹刺客，希望你能撑住，到时候可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