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苏沂递过来的果子，乔海波没吃，只是放在手中细细摩梭。
不知怎得，苏沂觉得气氛似乎突然变了。
苏沂试图去捕捉乔海波的情绪，下一秒，对方那双低沉的眼睛就对上她的。
苏沂下意识左胸口一慌，她肌肉记忆扯出一抹笑来，故作无辜，“怎么了。”
“乔婉的股份，现在在你手上，对吧？”
似是没想到对方会提这个，苏沂迅速思索了一下，她点点头，“嗯。”
生怕乔海波看出她的各种小心思，苏沂低下小脸，眼睛滴溜溜一转，开始解释，“这件事其实......”
未等苏沂说出半句，乔海波便伸出手指在苏沂面前晃了晃，他直言，“不用解释。”
下一秒，乔海波复又道，“其实我很开心，这份股份现在在你手里。”
听到这话，苏沂眼皮一跳。
她抬眸看向眼前人，“为什么。”
“坦白讲乔氏创办初期，我借了周雅如娘家的不少势力，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当年周雅如替乔婉来要股份，我压根不可能给她。不管这股份是怎么到你手里的，起码证实了我乔海波的亲生女儿，不是个蠢货。”
乔海波会说出这种话，其实苏沂细细想来也不意外。
他这人一向没什么感情，她和乔婉不过都是乔海波权衡利弊的工具罢了。
敛去眸中情绪，苏沂笑笑。
“能得到父亲的赞赏，我很开心。我会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股份，努力充实自己，让自己对得起这份股票。”
苏沂这话说得漂亮，但乔海波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苏沂说了什么上面。
他盯着面前的少女，脑海里突然浮起自己回来之后，和苏沂交手的所有场景。
在面对苏沂时，乔海波总是想潜移默化的影响苏沂，或者间接在苏沂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每一次，苏沂看上去都像是被自己设计了，但是每件事情到最后，苏沂都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