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看向他，豪爽地说道：“我知道你，你叫向卫星是吧，这几天多亏了你不辞辛劳去一厂拉货，别人的酒我还有拒绝的理由，可你的酒，我肯定得喝。”
向卫星笑了起来，连忙端起酒杯：“老板娘，我也不为难你，你象征性地抿一口就行。”
凌玥也不扭捏：“你喝一杯白的，我抿一口啤酒这叫什么事？白的我陪不了你，这啤酒我还是能喝一杯。”
说着两人杯子一碰，各自饮尽杯中的酒。
众人闹了一阵，也不再要求凌玥喝酒，而是各自吃菜。
吴振波拉着老杨站了起来，对凌玥说道：“凌老板，我代表一厂的所有员工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们厂里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出路在哪里呢。”
“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不管你喝不喝，这杯酒，我代表一厂的所有员工敬你！”
凌玥慌忙说道：“吴厂长，你这话可折煞我了。”
自己和他，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们提供服装，自己提供卖场，要不是三店开业，凌玥也不可能到一厂去拿货。
同样的，要不是因为下大雪火车停运，自己也不可能去找他们。
“要我说，这就是我们的缘份。”
老杨连忙说道：“凌老板，我嘴笨，别的话我也不会说，我敬你。”
两人相视一眼，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
一顿饭吃了整整两个小时才作罢。
国营饭店的服务人员脸都黑了。
这么冷的天，要不是因为他们一口气摆了五桌，他们还真不想伺候。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散去，他们连忙收拾好了桌子，刷好碗筷，这才得已下班。
回到一店，凌玥将三个店的营业额都誊写了一遍。
看着她认真记账的模样，王昭阳笑了起来：“小月，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三个店呢，可不像只开了这一个店，这账当然要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