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老太医怎么会不知道这老家伙指的是，自己在太医院里一直都是甚少被召见的那一个，也是不受重视的一个，除非遇到其他太医无法诊治，或是一些底层生病，皇上才会想起他。
就连自己的义孙女都对他毫无尊敬可言。
“我那是不畏强权！”
“是，整个太医院就属你最顽固，哪个主子都不巴结，不然怎么会派你给宫外的人治病。”顾渊才不要自己的外孙女学了最老顽固不懂审时度势的样子。
他们经商的，就得圆滑，原则要有，但手段心机也要有。
跟着他这么一个老古板，到时候岂不是教坏了安安。
沈老太医之前还没觉得这顾渊这么不好说话，一直以来看着他都一张笑脸，还以为是个和善的人，结果没想到，竟然如此不讲理，不服输般的哼了一声：“我问的是纪安，可不是问你！”
“安安是我外孙女！”
“那又怎样，你还能替她做主不可？”
“……”
看着两位老人你一句我一句争吵的画面，纪安不由得笑出了声。
忽然，两老人默契的瞬间侧头看向了她：“纪安\/安安你怎么说？”
哈？
纪安愣住了。
你俩不是吵得挺乐呵的么，怎么突然目标转向她了啊。
尴尬的扯出笑脸：“我……”
看向外祖父，一脸不舍得自己吃苦的神情。
再看向沈老太医，一脸好不容易找到宝贝一样的期盼眼神。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看起来像是要把纪安活吞了一样。”
略带玩笑态度的话语让两位老人立马尴尬地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小国师来了啊？”沈老太医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刚才太过着急了一些，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纪安：“不着急，慢慢考虑，随时愿意学了，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