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紧地牢里的第十一天，依旧没能问出有用的信息，只查出他叫袁善，从前是N3生物研究院的研究员，三年前研究院破产后，他便郁郁不得志，直到一年前曾经的院长找到他，带着他出国。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鼠患又是为何？以及他们的目的，依旧没有眉目。
除了上次季铎动手以外，他没有受到任何身体上的折磨，只是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几近崩溃，恨不得当场就咬舌自尽，但他做不到。袁善缩在角落里，双眼无神，充满血丝，脸色苍白，整个人疯疯癫癫。手里拿着炭笔，在地上墙上，写着看不懂的公式。
黑暗之中，周围都是惨叫声，还有水滴滴落的声音，他日日夜夜备受折磨。
“吱吱！”
黑暗里，老鼠的叫声格外的明显，袁善握着炭笔的手一顿，浑浊的眼神里逐渐变得清澈，他侧耳，探寻着声音的方向，随着老鼠的叫声，嘴角竟然撤出一抹笑意。
等老鼠脚步声越走越远，他突然扒在栏杆上，大声吼叫着，“来人啊，我说，我全都说。”
他的叫喊声很快引起驻扎在这里人的注意，灯光再次被打开，大门被打开，脚步声逼近，他半眯着双眸，被人脱出大牢，将他带到审讯室。
“季队长，此人终于肯开口了。”
橘黄色的光打在袁善的脸上，季铎推开门，随后走进来的周洋，手里带着一个玻璃箱里面赫然关着当初秦柠抓住的黄毛鼠。
“说吧！”季铎的声音懒散强势，但却没有之前的急功近利。
袁善的目光落在黄毛鼠上，随着它的触角的抖动，他垂下眼眸，张开口，“我叫袁善，是——”
“别说这些废话，说些我们不知道的。”季铎可没有心情听他七拐八拐。周洋冷声开口，“说你们何时回国？又何时有这样的计划？计划的内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