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
李狗蛋声音不卑不亢开口：
「草民李狗蛋，想要和曲先生……探讨探讨一番，还请曲先生赐教！」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死寂！
不仅赵月芙等人听得眉头一皱，曲子刚更是听得神色一抽！
李狗蛋？！
哪有读书人取这个名字的？
还有，这人肤色黝黑粗糙……
这他娘确定是读书人？！
难不成天天站太阳底下读书？
就这么喜欢晒的吗？
曲子刚打量一眼李狗蛋，微微皱眉，道：
「不敢不敢！敢问李……先生……可曾有佳作问世？」
李狗蛋答：「不曾！」
李狗蛋的声音依旧不卑不亢，说得甚是中气十足！
这个回答让曲子刚眉头皱得更深。
赵月芙，林雪书也是眉头跟着拧起来，拧得厉害！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这人……不太像个读书人啊。
曲子刚点了点头，又问道：「敢问李先生，何为诗，又何为词，又何为诗词？」
李狗蛋想都没想，直接答：「不知！」
「不知？」曲子刚一愣，嘴角再次狠狠抽搐。
「草民……的确不知！」李狗蛋依旧一脸自信回答。
我他娘！
曲子刚内心一突，忍不住捏了拳。
你不知……你不知还回答的这般理直气壮？！
还有！
你连这个都不知，哪来的勇气跟曲某探讨切磋？
这不是胡闹吗？！
曲子刚忍不住了，沉声问道：「李先生……为何会不知？」
李狗蛋看着曲子刚，依旧一脸自信而镇定道：「李某……乃是织席贩履之辈，自然不知！」
理直气壮到底！
这些话都是冯正正教的，不然一开口就是「俺」了。
卖草鞋的？！
没错！
李狗蛋就是个卖草鞋的！
这是萧辰为了对付曲子刚，特意叫冯正正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