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很是高兴，开怀大笑，而秦怀道眨了眨眼睛，倒是也能明白这位老父亲的心中想法。
向来白沐染都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哪会理会这种事情，不服就干，根本不考虑后果！
所以说……看到秦怀道这样，他自然能够高兴，知道他多思多虑，知道盘算了。
“很不错，臭小子。”
“虽然你说为了免去我麻烦，让我有些意外，但是我还是很高兴。”
“你能这么想事情，就对了，为父也能放心啦。”
白山笑着再次开口，倒是让秦怀道干咳一声，询问道：“父亲大人，我要杀人家，你……不责怪我？”
“责怪？为何责怪你？”
白山撇了撇嘴，随后再次开口道：“我辈修士，就是顶天立地，杀人算得了什么？你爹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
“杀人事情是小事儿，但是杀人之后呢？这才是重要的。”
“你既然想杀他，那就有杀他的理由，至于理由是重要，还是无关紧要，这些也不重要，但是杀他之后如何善后，才是你应该学的。”
“你今日的盘算就很不错，虽然让父亲动手，也算是你投机取巧，可是过程无所谓，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
“父亲出手，轻而易举就能灭杀他，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与你，与我，都是简单多了。”
“但是……我也只帮你这一次，下一次，你要想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不能把我当做拐棍，有了依赖性。”
“毕竟……为父也不能陪你一辈子，未来的路，都是要你自己走，可知道？”
白山笑着开口，言语之中充满了慈爱。
他不是那种正义感的父亲，但是确是那种让你很有安全感的父亲。
或许，在外人眼里，这样的父亲不分对错。
可是，偏偏这样的父亲，才能给儿子最大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