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有些错愕的盯着白鹿灵打量了良久，而后开口向着系统发问道。
“小七，这白鹿灵是怎么回事？”
小七并没有让秦牧久等，很快的便开口回应道：“李耳跨越人神界限，并且达到神灵之中也极为尊贵的圣境，人间早已无法容纳他的存在。
故而天人壁垒重新洞开，无上存在赐下三万里紫气，当李耳将这三万里紫气完全吸收之后，便再也无法驻足人间。”
“那会怎么样？”秦牧有些关心，急忙开口问道。
小七声音却是陷入了沉吟之中，良久之后她方才开口说道：“大王目前权限无法窥探更高隐秘，还请大王努力提升实力。”
秦牧微微一愣，而后若有所思。
片刻后，秦牧方才继续问道：“那这跟这白鹿灵又有什么关系？”
“天人壁垒洞开，人神界限便更容易突破。白鹿活了一百多年，又吸纳了这鹿林的灵气，自然也就突破了人神壁垒获得了神性。”
他的话让秦牧错愕不已，而后开口问道：“也就是说，这个世界还有可能会产生妖怪？”
“大王权限不足，当前问题不可供查询，还请大王努力提升实力。”
小七再一次开口回应。
但是秦牧却是暗自发笑，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系统权限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有些事情却是不好戳破。
“许褚，掉头。”
这白鹿已经有了灵性，速度达到了101，已经相当于是人类之中巅峰时期的吕布了，没有追上它倒也罢了，顶多也就被戏耍一番而已。
但如果是真的追上了它，还真有可能被他给干翻在地。
那时候可就不是天子欢心，而是在诸侯之中颜面大损了。
人总是不喜欢丢面子的，在察觉到了白鹿灵的异状之后，秦牧便调转车头向着另外一边行进。
而随着秦牧的离去，那白鹿却是突然停下了四蹄，在原地驻足片刻之后，便将有些奇异的鹿眸凝视秦牧离去的方向。